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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望·烛缘相望兮

守望·烛缘相望兮

守望·烛缘相望兮

——缘木定三生,烛火灼天下。

薄雾初凝霜,寒铁映酧光,著我新戎装,剑指边疆,浅雪敬短裳 落日避寒枪。

待我功成后 冠翎归乡

“那便是吾等将领么?看这面貌也不过舞象之年?“

“万不可看这将领年少,听说前几日的西泽城一战便是他一手策划的,这次平定北方叛乱后就要封为镇域将军了!”

“镇域将军!这不是二品官职么,他才多大啊。”

“下月初六便是小子的17岁的悬弧之辰。“

“参见将军!”众将领此时才发现这位年仅16的将军站在他们的身后,连忙单膝拜见,心中惊恐万分,要知道私自议论朝廷命官是要被诛三族的。

”都起来吧!小子不才,年少轻狂,还仰仗诸位将士,但作为我的兵将那就要守我的规矩,一炷香后校场集合!“

一位年仅16岁的少年说出这番话众将领可能会笑的停不下来,但此时此刻谁也知道这不是玩笑,因为他的名字叫烛火,十六岁的烛火,于西泽城以500兵马坚守十日并击败敌军5000精锐部队,将其全歼的绝世将才,那十日的每一场战争都被后世奉为传说,步步为营,运筹帷幄:奇袭,埋伏,如同一位黑夜中的幽灵,在给敌军造成巨大伤亡的情况下,赠与敌军无比深刻的恐惧;对阵,交战,运用各种闻所未闻的阵仗硬生生的在敌军的包围中撕出一处生机。

所有在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将领无不对其五体投地,赞叹有加,对将士他是军神,对敌人他便是以血弑刃的死神。

“自今日起,吾便是这北冥城的守将,吾等便是这北疆的最后一道防线,用血用肉,用吾等血肉筑起的防线!北疆不定,何以归中原!”

“北疆不定,何以归中原!北疆不定,何以归中原!北疆不定,何以归家为!。。。。。。”

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,不知何时何地能再相见

无论桑海桑田碧落黄泉,无悔的誓言。

“阿缘,你等着,我一定要让我烛家的名号流芳百世!等我大捷之后我便请求帝君赐婚给我们,我要明媒正娶,让你成我烛家的人!”

那日她亲手为他穿上了战甲,目送他绝尘而去。

秋风划过落叶响,目送鸿雁西南望,又是一年的霜降,将士何不羡鸳鸯。

“我定要平了这北疆叛乱,归回中原后让帝君赐婚我两人。”

少年意气奋发的宣言着。但现实却是他将以3000守城士兵迎战北疆各部落约十万精锐部队以及大批后援部队,直至西域平定后的援军,在此之前众将领根本不认为这少年可以做到,但现在,将军,你一定要活着回去见她啊!

小桥下积雪消融了水,河岸边柳絮随风翻飞,画舫外丝竹声引人醉,是我再也看不透的美,看不透檐下燕儿徘徊,徘徊着成双成对。 “小姐,你别再问,我真不知道,听着前线战报不是几战都是大捷么。”

“阿婵你都不知道么。真是的都快两个月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啊。”我望君兮君未归,繁华落兮空余泪,抬起头仰望振翅的归雁,能否帮我寄去这份思念,只有你的归期你的冷暖,无尽的挂挂。

战鼓声阵阵入沙场,箭矢雨弥闭了天光,舞起枪断绝了念想,或胜利或者是死亡,逆风处请君醉沙场,用鲜血涂满旧戎装,不要管添多少新伤,乱军中以血拭锋芒。

“报~将军,敌将默涵率五千兵马于城下宣战。”

烛火这才从那些美好的记忆温柔乡中回到了这血烟弥漫的战场上,收起了缘木送给他的折扇,”传令,诸将领与我一同出战!”“是!

咫尺天涯将多少枯骨埋入风沙,看透过生死一刹,且战且杀伐,历经过尘世纷杂,冥冥中牵挂。

乌云在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,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。刚刚消散的哀鸣和剑影又在风中绽开,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,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。此刻,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,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,这场战争,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。一片又一片人的废墟,残檐断壁般的支离破碎。倒下的人,眼里映出妻孩那浅笑着的模样,随即成为破灭的灰烬。而那还在挥舞着武器砍杀的残兵们,只有绝望的呼喊和幻灭在身盼响起。在那战场的中心,烛火主将与那敌将杀成闪烁的光影,遥远的彼方是那崩毁的城墙和地平线。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百回合了,两人依旧厮杀得热烈中,而他们四周则已经是成千上万死魂的海洋了。

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,已经是一片破碎的残体的平原,余下的人已然忘却了生的眷恋,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,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,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。他们眼中什么也没有留下,已然困兽般咆哮,要与那恶敌同归于尽。也不知已有多久,烟尘四起间,残留的烽火终于在那一场倾盆大雨之后默默熄灭了。

缘木,我尚安,你还好么?

花开花落花开了又一遍,年年岁岁盼过了又一年,哪怕桑海桑田碧落黄泉,只愿君平安。回望你我许下的旧誓言,何必功名之后再续前缘,随你天高地远繁华踏遍,也不似今天。

“爹,我不要嫁给楚公子,你不是答应等烛火回来后让我们成亲的么!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
“那楚公子有什么不好,他可是当朝宰相的长子,你嫁与他绝不苦了你。至于那烛火,哼,他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!”

“爹,你这是什么意思,烛火他怎么了,我不要嫁给楚公子。”

“来人,将小姐关起来,不许任何人见她!”

“爹——!”

秋江萦水寒沙带雨,愁不尽画阁人独瞰,蓑烟散尽诗半断,乱鸥飞去思亦纷乱,隔岸冷眼红尘路远残谁续还?天不老情难绝,伊人泪湿衫,恰是落花千年,蝴蝶梦中离殇万千。一曲阳关,断肠声尽,那如泣如诉的旋律,在缠绵里化成一缕青烟,随着浮尘的故事飘远。那千回百转的呢喃,诉说的都是此岸与彼岸相思。音符在一点点地凝聚,情思在一节节地缠绕,用千千纸鹤串起一座思念的桥,通向彼岸的你,想我时你就能倾听到我来自遥远的深情呼唤。泪洒九重天,相思缠绵无绝期,怎奈红尘万丈,那份留恋,那份不舍,终归只能化作无奈的一声长叹,你我始终只能隔岸相望。我抓不住你温暖的掌心,无助的凄伤绝望中,我舞尽最后的眷念,把一颗凌乱残缺的心幻化成千千音符,绕着缕缕愁丝的指尖,抚上一曲心殇,在断弦上滴尽最后的一滴泪,心从此以后便在往昔忆里忘却今生,忘却来世!忘却尘陌的烟雨,忘却生命中所有的疼与痛!

恍然梦中尤记,那年那月你我初相遇,依稀夜莺初啼,歌舞将息,共醉华年里,请你不要记起,角落里不经意的荼蘼,待我大捷之后,与你再续这一世夫妻。

“将军,出事了,西泽援军突然带帝君手谕称我们为叛军要将我们全部处死。”

“什么,怎么会这样!”烛火于军帐中大感可疑。

“还有一事,是,是。。。”

“是什么!说!”

“是关于缘木小姐的,帝君把缘木小姐,赐婚给了当朝宰相的长子楚公子。”

即使现在烛火在年少无知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,君妒将才,生出了猜忌之心。难怪当年族中老人对他说过,伴君如伴虎。

“是么,是么!皇帝老儿真是好计谋,除去了我,还拉拢了宰相,哈哈哈!缘木,你等着,我就是宰了这皇帝老儿也要来接你!”

“将军,你这是!哎,也不怨你啊!”

“传令,整备军马,回京’护御驾’!”

”是!”

君逼臣反,臣,不得不反!几段唏嘘几世悲欢 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!

皇宫议事殿上,“帝君,北冥守将烛火叛变,已率五万精锐兵马向帝都杀来,目前已连破我北方四道防线,另,于西北烛家也与烛火会和。”军机大臣上奏道

“诸位将领谁愿前往阻击叛军!”

殿下鸦雀无声,不只是对这位绝世将才的忌惮也在心中暗骂,这烛家是当朝开国家族,一心护主,只是你这昏君听信小人谗言,硬要去触碰人家底线。

“怎么,没有一位将领愿前往杀敌?墨河,听说你二子精通兵法,让他前往吧!”

“帝君!”

“怎么,有问题!?”

一旁的墨河的二子拉住了他的父亲,小声说道“父亲,不可意气用事。我去便是了。”

墨家二子前往北方平乱的第七天,传来战报,东北墨家宣布叛变,归于烛家军,,西泽城守将,原烛火副将夜宣布叛变, 朝庭上下人心惶惶,不少人都辞官还乡。

“反了,都反了,一群鼠辈都反了!木爱卿,人物该怎么办。” “我真的错了么,错了么。。。”缘木父亲木长风魂不守舍的喃喃道。。。

木府内,”什么!小姐不见了!你们是干什么吃的!”木长风此时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,贪图名利,违反了与烛家的婚约,将女儿许给宰相长子,本想与宰相一同给那小子安个莫须有的叛乱,谁想却真的反了,这都快兵临城下了。缘木不在了,他这条命的最后一道保命符也没了,甚至已经看到了烛火将他的头砍下的场景。

山海铁蹄下,翻手覆雨没黄沙,白衣卿相,谢了风流花,烈火葬国都,故里青山两相顾,三年大梦,爱恨破浮屠,弦上箭裂悲风,旌旗书吾名,彼时以墨作尘,此时烽火战鼓震星辰,三尺青锋弑了多少不归人,亡鸦不渡寒塘惧我,绛衣共雪尘,换得声名加身君临天下城, 弃我昔时笔,千军著我战时衿,江山社稷,兴亡因我起,杀色浮寒瓮 ,一纸折扇多少恨,犹枕南柯,良人似初分,漠上雁送归鸿,腥风掀征程。孰是孰非就让他人评说,终不过,成王败寇十日后。

午时时分,烛家军攻破帝都最后一道防线,杀入皇宫,议事殿上,文武百官站在一起瑟瑟发抖,皇帝在中间脸色苍白,烛火望了他一眼,轻声道“跪下。”帝君双腿已是断掉一样瘫软在地上烛火在想,如今率领十万铁骑踏平城阙,可五年之前,声嘶力竭的我,竟叩不开木家的大门,望着被焚烧的皇城,远处是滚滚的浓烟,原来五年年能改变这么多的事情。

一位将领来到我的身边轻声说道“将军,在木府中没有发现缘木小姐,只找到的这个。”将一块锦帛交给了他。 锦帛上写道;烛,我走了,勿念。

尘缘飞花,人去楼空,梦里花落为谁痛?顾眸流盼,几许痴缠。把自己揉入了轮回里,忆起,在曾相逢的梦里;别离,在泪眼迷朦的花落间;心碎,在指尖的苍白中;淡落,在亘古的残梦中。在夜莺凄凉的叹息里,让片片细腻的柔情,哽咽失语在暗夜的诗句里。任凭一腔绵婉的相思,飘散在风中;任一泓温暖的细雨,吻遍朱唇上的幽凉;任清冷的月光,映刻在眸间,悠悠飘香。

烛火脸色平静,走到木长风面前,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“她在哪儿。”木长风发现他的心里出奇的平静,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命运后所感到的无能为力,“我不知道,她是和侍女常茹一起逃走的。”

烛火看了他一眼,对墨水说道“软禁起来,好生照顾。”便向殿外走出。原来十年能改变这么多的事情,现在我回来了,却找不到你在哪儿。

更夜,白纱凝霜,梦萦千回,寒雾浓烟里,凋零了满帘的落花。满攒的相思,纷飞了忧酸的情话。相聚,别离,恍然一梦。似风,似霜,似梦。滴落在磐石上的一颗泪,衍生了曾经的伤痕。或许,离别只是今生的远行,而三生三世的温柔,却是我今世痴痴眷眷,无悔无怨。

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,回得了过去,回不了当初。

城楼上,墨水走到他的身后说道“想她了?”“嗯。”“那你在犹豫什么?”“我,还配的上她么?我的手,太脏了!”墨水无语,只是往他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“懂了么?”“呐,墨水,我是将才。”说完便走下了城墙。

我是将才,不适合这皇位,你是帝才,那这皇位便交给你了。

月色如画。思念一个人的夜静的可以听到灵魂深处的悸动,心底的情愫开始无声地蔓延,一直蔓延,蔓延到山的那一边,一路抵达你的心房。而此时的你也一定在翘首展望我的方向,对吗?这一世,

我翻遍十万大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。骑上了马,飞驰向南,缘木,只要你还活着,不管你在哪里,我都要找到你。

五年后,一隐山村庄中,“缘,是你么?”女子惊然回头,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哭出来,潸然泪下扑入了一身负战甲的男子怀中。

‘阿缘 ,等我大捷之后,我要身负战甲堂堂正正推开你府上大门迎娶你!’

你掬一缕轻风,携一抹馨香,跨过千山万水,缓缓而来。你深邃的眼神触及了我心底默默的想念,四目相对间,款款深情注入彼此。

‘嗯,我等你,烛。’

虚幻大千两茫茫,一邂逅,终难忘。相逢君留一笑,不相识,又何妨。

“笨蛋,笨蛋。。。”女子泣不成声,泪水仿佛都要打湿了战甲,男子无言,只是搂着她,用手顺她的及腰长发,此刻若永恒。秋水长天,残阳似血。回首,悲喜无堪一笑,私语里的梦幻,枕边的轻怜,如画,似梦。你的婉约,划过我的眼帘,化成一帘幽梦,洒落在柔进月夜,轻轻惹起千丝万缕的牵挂;昔日种种的情意绵柔,依然缀落眉央,婉婉轻徊,沁沁微香;温柔成满笺的诗句,随夜尽情地释放,然,脸上却留下浅浅泪痕。

花开花落花开了又一年,年年岁岁盼过了又一遍,就算沧海桑田碧落黄泉,守望着永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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